I will never be a memory.

她的声音有些困倦,嘶哑,咳出的是血,浸染了整只手帕,她的脸是苍白的,毫无血色甚至比一张纯粹的白纸还要惨绝,她整个人侧倚在那张巨大的镂花木刻的陈旧的床上,上面凌乱纠缠过的污迹还在。然而这一切,在白人少年克里斯眼里尽是美的,她的病态是美,她的丰盈纤弱是美,她的快乐是美,她的痛苦是美,连她的污浊也都是美。 ——严歌苓《扶桑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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